孟柠无法压抑内心的害怕,但她更不敢违抗对方的命令。
拖着千斤沉的步伐走到男人身边,下一秒便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灼热的嘴唇落下来。孟柠不喜欢被他亲吻,每次都觉得像是要被他吃了,那种啃咬,不带丝毫柔情。滚烫的舌头堵了她一嘴,手上的书掉下去,砸到了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在学校门口,虽然人不多,却也不是没有人的。孟柠不喜欢受人瞩目,但她不敢反抗,只能等待男人餍足之后再将她放开。
好在男人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放肆不好,所以很快就将孟柠拉进了车里,给她系好安全带后,又转身出去,把她的书捡起来。
孟柠坐在副驾驶座上,浑身僵硬,手都不知该往哪放。
内心一片绝望。
他回来了,就说明,她再也逃不开了。
她仍然要做他的奴,被他玩弄于掌心,捏圆搓扁,毫无招架之力。
男人的手很漂亮,不管是拿笔杆儿还是玩枪,都给人一种十分优雅的感觉。此刻他的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却不安分地撩开了孟柠的裙子,在她的腿上缓缓摩挲着。他的手指长着薄薄的茧子,抚着细嫩的大腿,有一种说不出的战栗感。
“想我了没有?”
孟柠不敢不回答,却又不会撒谎。答案在嘴里窝了半天,吞下去,最后说了句不知道。
男人有点不高兴了:“我回来了,以后都不会走了,现在我们能结婚了吗?”
听到结婚两个字,孟柠想要立刻死去!结婚!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也就是说,这辈子,她都要跟他一起生活,一辈子跟着他,当他的女人!“我、我……”
男人冰冷的目光立刻看了过来,孟柠循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手。纤长洁白,柔弱无骨,好看的要命。可她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打了个寒颤:“我……我还没毕业呢,我才二十,现在谈结婚,是不是有点早了?”
“我们都认识五年了,还不够吗?”男人问,他一不高兴,整个车里的气温似乎都低了许多。孟柠还想再拒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在他面前,就像是小白兔遇到了大灰狼,只有被欺凌糟蹋的份。
“露露,还记得三年前,我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吗?”他问。
露露是孟柠的小名,从小她爸就这样叫她,特别好听,可从男人嘴里叫出来,她只觉得害怕。三年前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疯狂,她这辈子都忘不掉。“……记得的。”
“我说了什么?”他执意要她回答。
孟柠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乖乖地说了:“等你当完兵回来,如果心意不改,我就得跟了你。”
“你答应了没有?”
短暂的沉默后,孟柠点了下头。
“那现在你不肯结婚是怎么回事?”
“我……”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那有什么,不就还有几天么?不过一个电话的事。”男人漂亮的一转弯,仍旧问着她。“这三年里,你听不听话,乖不乖,有没有跟别人好?”
孟柠一一摇头。
男人满意了,“这才像话,是我的好露露。过来,让我亲亲你。”
孟柠不敢拒绝,乖乖地趁着红灯凑过去,男人攫住她的嘴唇没命的亲,好像要把她给吞进肚子里去一样。孟柠胸腔里的空气全被他给吸走了,整个人呼吸不顺。
她闭上眼,连哭都不敢哭。
1
施荣回家的时候,孟柠刚刚把儿子哄睡着。她刚离开儿子的房间,就听到门口传来钥匙捅进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哗啦啦转动了许久,到底也没人进来。
孟柠知道,施荣肯定是喝醉了。
她轻轻将儿子房间的门关上,以免被待会儿必然发酒疯的某人吵醒,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给他开门。
门一开,高大的男人瞬间就倒了下来,孟柠原本想要撑住他,结果高估了自己,踉踉跄跄地朝后倒了几步,好在抓住玄关处的把手才堪堪稳住身形。施荣却硬趴在她身上,嘴里不清不楚地说些胡话,满嘴的酒气叫孟柠直皱眉。
今晚的宴会她没陪他去,想来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又不高兴了,所以一个劲儿地喝闷酒,借着喝醉,回家对她发酒疯。
“老婆、老婆、老婆……”施荣连续叫她,手也不安分地伸进孟柠的家居服里摸来摸去。都做这么久夫妻了,孟柠被他一摸,顿时浑身战栗,本来就站不稳,这下更是差点儿摔倒。好在施荣虽然喝醉了,但也知道她撑不住他,所以从趴在她身上改成了把她搂到怀里,看样子也是不想回卧室,就要在玄关把孟柠给就地正法了。
孟柠哪里肯依,儿子刚刚睡着不到十分钟,他一发起疯来,折腾她就没轻没重的,要是吵到儿子睡觉怎么办?
施荣霸道惯了,全天下谁都得惯着他,孟柠要是不从,他就生气。以前他生气的时候孟柠害怕,根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现在夫妻这么多年,她也算摸透了他的脾气,只要顺着他,不惹他,那就什么麻烦都没有。“回房吧。”
施荣不愿意,他醉眼朦胧地望着孟柠,不满道:“以前又不是没干过,怎么这回就不行?”其实他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了,眼神也飘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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