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百多辆战车在柳州士兵群车来回地冲杀,柳州士兵只有被砍,被杀,被铰成肉糜的份,根本没有反击的可能,有一些弓箭手想从远处射那些站在车上的士兵,可是因为他们都身着重甲,箭射到他们身上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你是被射在墙上一样。
这些士兵见状,顿时没有了战心,纷纷四散奔逃,即使那些督战队拼命砍杀这些后退的士兵,他们也不管不顾地向后跑,有的人甚至开始砍杀督战队的,柳州军内部杀了起来,乱作一团。
站在阵后的萧塔嘉见柳州军的军心已失,绝大部分的士兵或被杀死杀伤,或投降只剩下不到五千人。
萧塔嘉回头向后面的传令兵吩咐道:“敲鼓!”
传令兵马上去传令,不大一会儿,联军阵中响起一阵战鼓声,正要围歼柳州军的那些联军士兵听到战鼓声后,忽然变了阵形,在巨大的包围圈露出了一道口子,那些柳州士兵也顾不得太多,通过这个口子向外突围,冲上前面的一座小山。
而刚才变阵的联军士兵突然又把小山给围住了,虽说围住了,却并不往上攻,只是围着。
萧塔嘉和回正义在军阵后看着小山上的宗哲和大约两千名柳州士兵相视一笑,回正义很钦佩地说:“萧将军真是有大将之材呀。”
萧塔嘉笑,“回将军你过誉了。”
几个将领背着几个沉甸甸包袱走过来,“报,二位将军,我们刚刚抓了一些人,他们说他们是张雪松的家眷,末将来请示该如何处置他们?”
回正义说:“把年轻女子留下,其余全部杀掉!”
萧塔嘉伸手,“慢着!”
那几个将领本来要走,听到萧塔嘉叫他们,就站住了,萧塔嘉冷着脸吩咐道“你们身上这些财物也是抢他们的吧,全部还给他们,家人也不能杀,好好保护起来。”
几个将领看了看萧塔嘉又看了看回正义,不知该听谁的命令,回正义不解地问:“萧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呀?”
“你应该知道张雪松是什么人吧?”
“当然知道,他现在是阿尼汗国的兵部尚书,柳州守城元帅,正是我们的大敌,萧将军为什么要对他的家人这么好呀?”
“我听说张雪松是个有名的大孝子,而且我还听说他和宗氏父子一向关系不合,这些家人里有他的老母妻儿,如果我们杀了,和放了,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回将军,你就给我个面子吧?”
回正义一怔,忙拱手道:“萧将军言重了,既然萧将军认为这么做好,那末将遵命就是了。”
回正义走后,萧塔嘉带着几名女兵各处巡营,忽然看见几个士兵推搡着一个百姓打扮的人从了身边经过,萧塔嘉叫住这几个人,“这个人是什么人呀?”
一个百夫长说:“萧将军,他是从山下跑出来的奸细,准备去送信的。”
萧塔嘉打量了那人一眼,这个人躲避着萧塔嘉的目光,萧塔嘉对那个百夫长说:“我看他就是个老百姓,是你们弄错了,把他放了吧。”
那人眼睛一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位将军,还是您圣明烛照呀,我真是个老百姓,我到山上打猎,没想到遇上打仗了,就在这儿躲了一天,本想趁着天黑回家,没想到让,让贵军抓了,我冤枉呀,我不是奸细,将军,我真不是奸细呀。”
那个百夫长看着萧塔嘉,并不想把这个人放了,萧塔嘉脸一沉,“我让你把他放了,你没听到吗?”
百夫长,只好把这个人身上的绳子解开了,那个人给萧塔嘉连磕了几个响头,匆匆忙忙下了山。
那个百夫长对萧塔嘉说:“萧将军,他真的是奸细,他不是老百姓,您为什么要放他走呀,他这一走一定是去柳州搬兵去了。”
萧塔嘉看着那个慢慢消失的背影,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他是奸细,我,名才正愁没人去柳州搬兵呢,现在好了,他来了,正好。”
萧塔嘉猜的没错,这个扮成百姓的人真是宗哲派到柳州搬兵的,宗哲写了一封信给宗毕,告诉他的父汗他和两千人马被围在什么地方,要宗毕立即派兵马去救他。
宗毕接到了信之后,读罢,一口鲜血喷出口,倒在椅子上。旁边的太监吓了一跳,上前扶起他,“大汗,陛下,醒来,快快醒来!”几个太监是又掐人中,又拍后背又抚背,有一个太监要去叫太医。
宗毕缓缓地苏醒了过来,举手叫住那个要去叫太医的太监,“不许叫太医,我没什么事,只是一时气急而己。快,快去司马仪和那些太保全叫来,我有要事要跟他们商量。”
太监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把宗语、司马仪和宗毕的几个义子带了进来。几个人一齐向宗毕大礼参拜,宗毕缓缓地摆了摆手,“你们平身吧,坐。”
众人坐下,宗毕把宗哲写给他的信交给司马仪让他们逐一传阅了一遍。
众人读了信都皱起了眉头,皆沉默不语。宗毕扫了众人一眼,“说话嘛,哲儿被围,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众人相互对视,似乎有话要说又不能说,一个叫邓南匡的太保说:“父汗,虽说我和二世子不是亲兄弟,但是我与他胜似亲兄弟,接说呢,我兄弟被贼军围困,我自当提兵前去救援,可是……”说到这儿,他有意顿了一下,“可是,父汗,有件事您想过了没有,这信上说二世子和两千人被敌军十万人马围困在一座小山上,十万人马围两千人却不歼灭,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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