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摊牌
4月11日星期日
上午在家收拾旧书报，顺便送到废品收购站，卖了十多元钱。回来路过旧书摊儿，又买了七本书，有哈师大中文系编的《中国文学选编》(五本)及《中国名胜趣闻录》(上下册)。
下午同兄去哈尔滨百货批发站大楼买衣服。大哥这回可真投入了血本，共花了210元，买了三件夹克衫，一件羊毛衫，一条裤子。我也买了件夹克衫，一件运动衫。
回来后一看，老爹老娘也去了大发市场，老妈给父亲买了一件80元的风衣。
老爹穿上后，顿觉风度翩翩，看上去有点老江的派头。今天可真是服装消费日了。
晚上回校参加了胡军在物理楼423教室办的广告业务员培训班。
他先从CⅠ战略等理论知识讲起，一直讲到业务员应具备的素质，侃侃而谈了近两个小时。
我真佩服这哥们儿，很有远见卓识，他是在各大学招聘业务员，并在大学中搞广告专业培训的第一人。
他现在已是15家大广告公司的师大业务员(共280余人)总代理。真佩服他的才干，短短两三个月，已经把师大掀起了个干广告业务员的高潮。
最后我也上去讲了两句，谈了我干广告业务员的感受体会，接着给我们发了聘书。我负责带一带化学系92级的金成涛。
而后，我又与小胡来到他的环北开发公司与刘旭凡老师聊了一会儿，小胡看样子要邀我去他们公司。我倒也真想试试，只是现在时间太紧，手上的事也不少。
4月12日星期一
摊牌
今晚数学楼102教室被英语补习班占用，我们不约而同来到文史楼院127教室。晚上21:05我们又一起出来，当走到岔路口时，她请我向右拐，说有点事要说说。
此时我像突然预感到了什么似的脑中一片空白，像是在等待宣判一般。
果然，她开口说:“我给你的那张卡片，你是不是理解错了？其实我的本意是看你自习时不专心，想勉励一下你，没别的意思，而现在我怕你越陷越深，最后不好收拾，所以还是尽早提出来”。
虽然她的声音很柔和，但听到我耳中，犹如万把利刃插入心中，脑袋“嗡”的一声，什么思维都停滞了，只是嘴中机械地重复着“原来如此，大概是我想错了”。
接着便是一片沉寂，我们默默走了两分钟，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痛苦状动了恻隐之心，亦或是要打破僵局，她又开口了“这类事情我总是处理不好，弄不好就会伤了一个人的心”。
“其实你我作为朋友，每晚出来走走还是挺好的嘛，互相交流交流思想”。
我应承道:“是啊，作为异性朋友更容易谈得来些”。
接着她又说:“我对待这方面的事很认真，不像别的女孩子能放得开，我不会轻易投入感情，至于你我能否成为真正的‘朋友’，还是顺其自然吧”。
这时我已经有些清醒了，忙说道“我对这方面也很认真，赵华、苏然也曾劝我对这方面不要太投入，要顺其自然，现在看来也有些道理”。
接着她又说她们女生谈论我们90级男生时说我很深，胡军很神，她则概括为“其实是有思想”。
我则表露出“看不惯没有上进心，进取心，整天混日子的观点”。又聊了我俩关系目前的扩散度。
最后她不断地强调顺其自然，并留给了我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你有什么事，就上来找我吧！”便上了楼。
这可以理解为我们这一晚自习散步阶段的就此终结，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另一种含义，但愿是后者。
今天她终于摊牌了，前几天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不过有些事情仍有些不解，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一直拖到今天才摊牌？
为什么要陪我看电影，为什么晚自习一起同我散步聊天？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是怕伤了我的心，来个缓冲回绝？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不过现在最好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说吧。
4月13日
帮张舒家干活
傍晚哥几个吃完饭后，张舒来找我们帮她家干活。
老大、老三、老六、老七、我，二话没说便跟她一起去了她的新家，因为这毕竟是6.5(张舒性格豪爽，擅唱白酒的她为哈尔滨双雄之一，很乐于与我们男生打交道，并按着出生日把自己编进了我们兄弟排行里，因比老七大，比老六小，哥几个都叫她6.5)第一次开口求哥几个呀。
她的新家在师大附中音乐楼后面，这里是师大教授专家楼，能住到这儿的都是师大副处级以上的。
张舒的父亲是音乐系副教授，系副主任，也才排到一楼。不过面积真不小，三室一厅，共六十多平(使用面积)。
我们几个帮着擦了钢窗上面的铁锈。得知副校长马驰也住这儿，在五楼。
上午碰到了她班的杨文，杨文直接了当地说:“听说你和刘蓉处朋友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见她既然知道了，便淡淡地说:“仅仅是一般朋友”。
杨文向我介绍了她家情况，她的父亲及她的两个姐姐，并说她父亲已经给她安排好了一切，她是个好姑娘，希望我能成功。
最后又说:“你悠着点儿，别追得太紧，她现在党员还未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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