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孙瓒的大军,还没有到达军都,就得到禀报,军都城已经失守!
“刘虞,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公孙瓒气得咬牙切齿。
但是军都是去不了了,公孙瓒只能退而求其次,他领军进入了昌平城。
“可恶,还是让公孙瓒快了一步!”刘虞本想一鼓作气,把昌平也攻下来,却没有想到,被公孙瓒捷足先登。
“公孙瓒带来一万五千人马,与我等兵马几乎旗鼓相当,如此我等如何取胜?”卫矛有些为难了。
“确实比较难办。”张适也皱起了眉头。
“我等先按兵不动,看公孙瓒有什么动作。”刘虞也是无计可施,他想了想,只好等着公孙瓒出牌。
而公孙瓒也正在研究对策,想着如何攻破刘虞的大军。
“战斗力比较高的卫矛军,刚好驻扎在军都,主公应趁此良机,当全力攻打张适!”田楷思索之后道。
而卫矛杀死了公孙范,公孙瓒对他恨之入骨,因而公孙瓒更想攻打卫矛,但卫矛在军都城内,因而公孙瓒不敢攻击卫矛,他恐怕张适抄他的后路。
“严纲、单经,你二人各带五千兵马,突袭张适的大营,要速战速决,不给卫矛援救的机会。”公孙瓒经过深思熟虑,他只能采纳田楷的策略,先集中兵力,攻击张适的大营。
“喏!”严纲和单经,异口同声的答应之后,便带领大军,杀奔了张适的大营。
自严纲二将离去,公孙瓒便如坐针毡,他在营帐内不停的来回走动,他心中七上八下,对这一战没有丝毫的把握。
“田楷,你守卫城池。”公孙瓒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他带领四千兵马出战,让田楷领一千人守卫昌平。
“喏!”田楷一咧嘴,他只有一千人,要守卫昌平城,十分的危险,只要卫矛探知军情,带领人马杀来,昌平城必破。
但是公孙瓒孤注一掷,他就是在赌,他赌卫矛不会来攻城。
而公孙瓒杀到张适的大营之外时,张适的大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严纲已经成功突破敌军东寨门的防守,杀入了张适的营寨。
单经虽然还没有冲入敌营,但他的兵马,也在南寨门,牵制了张适一部分兵力。
张适顾此失彼,有些难于应付了。
而就在张适频于应付之时,公孙瓒又是一声大喝:“杀!”随即带领着将士,趁着张适分身乏术,他又从西寨门,突击杀入了张适的大营。
公孙瓒杀入敌营后,张适军更加的捉襟见肘,由于顾此失彼,单经又杀进了他的大营。
张适军抵挡不住公孙瓒的三面夹击,迅速溃败下去,向着军都城逃去。
“卫太守,给我一支人马,我必拿下昌平城!”当田畴得知,公孙瓒大举进攻张适大营后,他便向卫矛请令出战。
田畴的刘虞的心腹,卫矛只是看了田畴一眼,便摇了摇头道:“我要出兵援救张适。”
田畴急得直跺脚,他无奈的望向了刘虞,而刘虞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情。
“公孙瓒精锐尽出,他的昌平城必然空虚,我等当趁虚而入。”刘虞的心腹魏攸,也急不可耐的道。
但魏攸的话,以及田畴之言,刘虞乃至卫矛都不予理睬。
卫矛则带领五千兵马,杀出了南门,前来援救张适。
“坐失良机矣!”魏攸自顾自的哀叹。
而卫矛没有想到,张适溃败的太快了,而且一败涂地,没有挽救的机会,只好跟随着张适的败兵,向着军都城撤退。
就在卫矛撤退的过程中,他被追击的公孙瓒骑兵,杀死了一千多步兵。
张适就更惨了,他的骑兵死伤大半,还剩下一千多人,步兵几乎全军覆没,仅存活几百人了。
而是更要命的是,张适的溃败,影响了卫矛的军心,本来卫矛军众志成城,可以力保军都不失。
但是此刻卫矛军人心惶惶,竟然出现了逃兵,整屯的人马,在守卫城门时,竟然趁着夜深人静之时,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了城门,逃走了。
对守军来说,这无疑雪上加霜,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卫矛、张适不足为谋,我等当速离军都。”当听到张适大败亏输,卫矛无功而返,城中守军士气低落,竟然出现逃兵后,魏攸忧心忡忡的来劝说刘虞。
“勿扰乱军心,否则定斩不饶。”刘虞不但不听劝说,反而要治魏攸的罪。
魏攸只好闭嘴,而悄悄对田畴道:“我等要早些做好准备了。”
田畴点头道:“我定保主公周全。”
而公孙瓒则得理不饶人,他乘胜追击,将大部分兵马,都带出昌平,在军都城下扎营,给军都城内守军,制造了更大的压力。
“张适逃跑了,被公孙瓒军追击,死在了严纲的手中,全军覆没!”
“啊!”听到张适战死,卫矛惊呼出声,他用惊疑不定的眼神,望向了刘虞。
“卫将军,你可不能再走了!”刘虞这个时候,也是心中忐忑不安,他恐怕卫矛弃城而逃,赶紧劝说张适不要离去。
卫矛犹豫不决,他此时也已经心生恐惧,但是卫矛知道自己上了贼船,与刘虞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是逃不出公孙瓒的魔爪的。
若是现在弃城而逃,公孙瓒必会截杀,甚至会追击到他的上古郡。
而卫矛留在上古郡的兵马,已经十分有限,根本无法与公孙瓒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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