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麻酥酥,暖洋洋的,就像躺在初夏的洁白细腻的沙滩上。蓝天白云,阳光清透,大海漾着清澈温柔的水波,空气自然清新。海鸥低吟,在天上自由自在地翱翔。如梦似幻一般,身与心一起放松。
有人在我耳畔低声呼唤:“孟书,我的妖女,该醒了宝贝儿。”
缓缓地睁开眼,我躺在一块微斜的大青石上,下半身浸在温暖的水中。未着寸|缕的身体又白又嫩,丝毫看不出刚才中毒的痕迹。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只是晕晕乎乎的,视线朦胧,分不清自己身处梦境还是真实世界。
一串串硕大的晶莹气泡不断从我身下泛起,就像水开了一样,水面上一股股白汽蒸腾盘旋。抬头看了看周围,水池是天然形成的,池边山石林立,石缝中间燃着一根根红烛,看样子这里是一个露天温泉。
“醒了么?”有人在我耳边轻笑。
我回头想看清是谁,却不防撞上了一双柔软的唇。正想扭头避开,对方按住我的头,舌尖带着久违的甘甜与火热的气息闯进了我的嘴巴。
美妙的滋味,暖暖的清香……
我的头更晕了,血液中燃起了一种久违的,难以抗拒的燥|热。
怔了怔,攀住他的肩,尽情地与他缠|绵。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他手一撑,借着水劲,轻轻地压到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缕沾着水珠的蜷曲发丝蔓延至精壮的胸膛,说不尽的健美阳刚。
不知为何,今天的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帅气。双眸如平常一样深邃如渊,最深处却透着一股妖|娆的媚,诱得人整个身体都快燃起来,几乎丧失了所有理智。
“相公,”我不安地扭动着腰肢,软软地哀求,“奴家好想你,快来。”
他温柔地一笑,俯下身沿着脖子往下,轻柔而细致地吻着我每一寸肌肤,还时不时调皮地一咬。
我急促地呼吸着,抓紧他的胳膊,闭着眼睛等待那一刻。
可他反而直起了身。
微微睁开眼,只见他正拿着一个小瓷瓶倒一种金色的油。
我娇嗔道:“相公。”
他凝望着我,轻轻一笑:“饿了么?等我先给你抹药。”说着,将手中的油均匀地抹在我的身上。
指尖滑过的地方一片战栗。
皮肤在他手指的按摩下不断收缩,放松,再收缩……
僵硬的骨头慢慢地融化成了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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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抖抖问。
他伸出手指按住了我的唇:“你做什么我不知道?不听话的小东西,贪心的小东西,这几年很累?嗯,”他陶醉地眯起了眼睛,发出了一道妖娆的鼻音,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还有一种可能,你怕绛月纠缠,想借此一刀两断。”
我脑子里的感觉越来越飘忽,眼前也越来越模糊。使劲晃了晃头,还是看不出他是不是飞墨,想抽手又抽不出来。茫然加尴尬中,不由一阵火起,咬牙一捏。
可他的反应还是比我快,一把举起了我的手:“我本想给你更多时间任性,可你既然自己回来,就不要怪我。目前我还有点事,你乖乖地玩游戏,怎么样?只要你能赢,能活过来,我便送你一样意想不到的奖品。”
他在说什么,我一头雾水,反驳道:“我根本没死。”
“死了一半,我的孟书可不是索然无味的贤妻良母。”
一阵夜风刮过,吹得我露在水外的肩膀有些冷:“你是谁,到底是不是飞墨?”
他微微一笑:“你忘了么?我是你相公。”
……
一群小鸟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叫着,把我从熟睡中吵醒,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
懒懒地摸了摸身旁,床铺上冰冰凉凉,身旁的人已不见踪影。我睁开眼,轻声喊:“相公。”
门外有人应道:“相什么公,快起床吧嫂子,你睡了整整一天。”
我坐起身,看看四周,原来这里是林家老宅。
“飞墨和你伯母呢?”我问门外的司清。
“你相思成狂了,他们不是在家吗?开门开门。”
我愣了愣,飞墨和婆婆在家,那昨晚我究竟是在做梦还是遇到了另外一个人。如果是做梦也太真实了,梦中人那强壮的双臂,火热的胸膛,光是想想都让人口干舌燥。
我羞涩地揉了揉滚烫的脸,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油灯好好的立在桌子上,放衣服的竹篮也好端端的放在桌子上,里面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
就在这发愣的瞬间,脑海中关于昨夜的情景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狐疑地起身下床,只觉得精神抖擞,仿佛身上有使不完的力量。长年生病,身子骨已经很久没这么舒坦过。
不会与梦有关吧?
收拾完毕拉开门,司清和慕容玉等在门外。见到我,司清笑道:“嫂子,太阳快下山了,你再不醒连晚饭都没得吃。”
我问:“飞墨和婆婆真的没来?”
司清肯定地摇摇头:“没有,我看你是睡多了做糊涂梦,走吧,吃午饭去。”
脑海中的梦境已经模糊得差不多了,难道真是梦中很清晰,醒了以后忘得飞快的糊涂梦?
走着走着,我又想到一件事:“肖伯伯他们还在坟场?我想去帮忙,昨天什么都没找到。”
司清叹了一口气:“你担心干嘛,肖伯伯办事比你牢靠。其实百里让你出来,只不过怕他不在家,百里伯伯也不在家,你和伯母太奶奶她们闹得不可收拾,顺便让你出来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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